但这对叔侄来襄州这么长时间,一点土匪的线索没查出来,反而整日寻欢作乐,把账都记在刺史府上。
昨日牧华卿出城游玩,狼狈地跑回城,不少人都看到了,大家私底下都在拿此事取乐,林玄悠乃襄州刺史林从义的嫡长子,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。
姜沉羽只是道:“好生养着,若是死了我便找陈棠算账。”
林玄悠摸摸鼻子道:“姑娘放心,我定会好生照料这金雕。”
姜沉羽扫了他一眼,扭头对姜闻音道:“把它给林玄悠,过些日子再来取。”
姜闻音给小肥啾轻柔地梳理脑袋上的毛发,看了姜沉羽一眼,将小肥啾从马车的窗户送出去,递给了林玄悠。
小肥啾不安地叫了一声,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,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姜闻音又摸摸它的脑袋,从马车里拿出一个青瓷杯子和一个竹哨子,递给林玄悠,“你带上这个,它就不会乱跑了。”
青瓷杯子是小肥啾喝水的杯子,竹哨子是自己用来训练它的东西,有这两样熟悉的东西在,小肥啾就不会出现像昨日那样乱跑的举动了。
林玄悠接过,拱手行了一礼。
姜闻音微微一笑,准备再与他说些注意事项,眼前却突然一黑,一只冰凉的大掌蒙住自己的眼睛,然后把她摁进了马车里,像个四脚朝天的王八一样。
姜沉羽扫了她一眼,将车帘放下,屈指又轻轻敲了一下车厢壁,漠然道:“走了。”
徐琰应了一声,戴上斗笠跳上车,抬手挥动马鞭,马车又慢悠悠地走了起来。
姜闻音捂着被撞疼了的后脑勺爬起来,吸了一口凉气道:“姐姐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?”
姜沉羽眉梢轻挑,“撞疼了?”
姜闻音翻了个白眼,“都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