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塘里的水冰冷刺骨,她无力地在水里挣扎了两下,口鼻间便涌入了大量的污水。
姜沉羽嗤了一声,拎着剑转身离去。
刚走了两步,他的脚步突然一滞,踉跄几步,扶住桥上的栏杆,随即拧眉像是想起了什么,露出了厌恶的表情。
闭上眼,平复下身上的异样,他提着剑,脚步虚浮地向外走。
走至牧宅外,刚好碰到了急匆匆赶来的林玄悠,见他如此模样,大惊失色道:“公子可是受伤了?”
姜沉羽的呼吸很重,不耐烦道:“无事。”
姓牧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,那玩意儿不中用,竟在屋内点了催情用的香,他方才一时不慎,竟吸入了一些。
林玄悠关切道:“我送公子回去?”
姜沉羽抬眸看了他一眼,没有拒绝。
回到姐妹俩暂时落脚的宅子,林玄悠让人将马车停在门外,再一次问道:“公子真不用我请大夫来吗?”
姜沉羽撩开车帘,没有搭理他。
穿过中庭,绕过垂花门,姜沉羽跌跌撞撞地推开门进屋,不小心带翻了一个凳子,发出哐当的声响。
他蹙了蹙眉,拎起桌上的茶壶灌了几杯冷茶下去,试图压制身上的燥热。
突然,屋外传来姜闻音关切的声音,“姐姐你还没睡吗?”
姜沉羽脸色变了变,起身进了内室。
姜闻音披着斗篷,打了个喷嚏,听不到屋内的回应,又问道:“姐姐,你还好吗?你刚才是不是把凳子踢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