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州深山小屋中,令她产生硌得慌的东西,根本不是美人姐姐不小心落在床上的玉簪,而是……
姜闻音耳根一下子烧了起来,难怪当时她觉得,那玉簪粗的有点不正常。
难怪襄州暂住那段时间,美人姐姐的月事从来没准过,总是自己提醒后,他才装模作样一下。
难怪自己对赵衡说自己喜欢女人,他表情古怪,对美人姐姐说自己喜欢男人,他表情更是古怪。
感情他们是同一个人。
因此,自己给美人姐姐做的荷包才会出现在赵衡身上。
姜闻音回忆起这一年多来的点点滴滴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表情都扭曲了。
同吃同住,换衣服从不避讳,偶尔高兴地亲他几口。襄州时,被他强迫用手解决……
该死,她的便宜都被占完了。
生气,愤怒,羞耻好像都有,交织在一起,令姜闻音心里呕的慌,产生了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。
“阿莹,你还好吗?”卫娘子担忧地望着她。
姜闻音咬牙切齿,“我很不好。”
她现在恨不得立即冲到赵衡屋子里,把他从床上揪下来,质问他为什么欺骗自己。
看她被骗,是不是很有成就感?
卫娘子抓住她的手,温柔道:“不要冲动,你先冷静冷静,想想那个人可是故意欺瞒你,可有难言之隐,待你又如何,是真心还是假意。”
是不是故意欺骗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