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亦步亦趋地跟进内室,在后面好奇地问:“那你当时就没有半点想法吗?”
都中了春药欸,是怎么能忍得住的。
姜沉羽看了她一眼,抬起双臂示意她帮自己更衣,然后语气凉凉道:“你很希望我跟她发生什么?”
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悦,姜闻音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,“没有,我只是好奇一下。”
姜沉羽露出满意的表情,回答她刚才的问题,“即便受药物控制,我也不是那种不挑的。”
所以挑来挑去就挑到了自己头上?
姜闻音眨眨眼睛,“你这算不算在夸我?”
姜沉羽垂眸静静凝视着她,唇角突然翘了翘,捏捏她脸颊上的软肉,嗓音悦耳清朗,“算是吧。”
“真勉强……”
姜闻音小声嘟囔,把他被泼了酒的外衫扒下来,等到只剩条亵裤后,转过身去道:“剩下你自己脱。”
姜沉羽语气坦荡,“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“自己来,你也舍得叫我一个怀孕的人伺候你。”姜闻音老脸一红,准备出去等他。
刚走出几步,姜沉羽便自身后拉住她,将她拉进自己怀里,轻笑道:“不逗你了,就在这里等我。”
“总说我是粘人精,我看你才是。”姜闻音道。
她嘴上嫌弃,但身体很诚实,停下来背对着他,听着他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,又想起刚才的事情,便又开口道:“你以后如果再遇到苏寄云,就离她远一点。”
虽说刚听完他中着春药把人逼着跳了荷花池的事,放心了许多,但也更加担心两人还会有更多的狗血交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