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忘了,这人还就是这么个奇葩,自然无法感同身受。
所以,就是因为这样,才一直以己度人,认定自己仍旧对赵戟情根深种,患得患失,飞醋乱吃?
尤子卿总算知道,赵祯被赵戟一挑就发疯的原因了。除了药物后遗症,怕是跟醋劲也脱不开干系。
想到这里,尤子卿扶了扶额,转身就走。却不料赵祯因此脸色骤变,慌忙伸手抓住了他胳膊。
“你……”赵祯问地小心翼翼:“生气了?”
尤子卿懵逼:“我为何要生气?”
赵祯仔细瞧着尤子卿的表情,确定不像生气的样子,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没生气就好。”赵祯松开他手臂。
尤子卿歪头打量着赵祯,了然叹气,没有说什么,主动拉住他的手:“走吧,该回去了。”
回到王府,赵祯沐浴,尤子卿则让胡常准备笔墨纸砚,开始绘图。
他画地专注,以至于赵祯洗完出来站在他身后老半天都没发现。
直到最后一笔收尾,才感觉到赵祯的气息,转头冲他展颜一笑。
“你这画的……布防图?”赵祯瞧了半天,也不像军畿布防,没忍住问了出来。
“不是就要衢州剿匪了么?”尤子卿拿起纸张吹了吹墨迹,又给放回去晾着:“这是那匪寨的地形图,殿下当初就是吃了地形不熟的亏,总不能再重蹈覆辙。”
墨迹晾差不多,尤子卿折起图纸交给赵祯。
“那匪寨大当家就是个莽夫,有勇无谋,二当家是个心机深沉的狠角色,一直想要将大当家取而代之,此番剿匪,不如从此人身上找突破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