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宁王又把他给负了?
“宁王前些日子似乎生了场大病,人都瘦脱相了,大家都道他得了绝症病入膏肓,不过最近几次瞧着好了许多,丰神俊朗精神奕奕,看着竟是大好了。”
尤子棠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尤子卿表情,本以为会看到点情绪波动,然而尤子卿就跟没听见一样,只靠着车壁瞌目打盹儿。
见状,父子俩交换了个眼神,担忧更甚。
马车到宫门时,大多官员已经早早等候在了那里。
尤子卿跟着父兄下马车,抬头一眼就瞧见正朝这边看来的赵戟。
然而一点视线停留都没有,尤子卿就径自跟父兄一起站到了一边。
父子三人刚到没一会儿,宁王府的马车就到了。
赵祯从马车上下来,经过尤子卿身边时,就像压根儿不认识这个人,径自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。
手却背在身后朝胡常招了招,可等站定,胡常也没会过意来,顿时脸色一沉。
“呵。”赵戟嗤了一声,故意站到尤子卿身边,压低声音道:“你看,你对他掏心掏肺,可他本质却并无不同,不过一点小小的误会,就摧毁他所有的信任……”
见尤子卿终于淡眸看来,赵戟笑了笑:“子卿,你还看不明白么,你曾是我的人,就注定会打上我的烙印,即便你诚心实意,一样免不了惹人猜忌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耳边呜地一道劲风袭来,赵戟想躲已经来不及,被鞭子抽了个正着。
鞭尾在他脸上一带,顿时给带出一道血痕。
“你!”赵戟惊怒不已,捂着脸转头瞪向行凶者,却蓦地对上一双冷笑利眸。
赵祯转绕鞭子:“不好意思,手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