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子卿转过头去,决定不搭理赵祯神经病的脑回路,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见。
“不过没关系。”赵祯低笑一声:“回去我给画下来。”
尤子卿:“……”
“怎么还不理人了?”赵祯贴着尤子卿的脸耳鬓厮磨,压低的沙哑声音又撩又坏。
尤子卿咬牙切齿:“你能把铁杵收一收吗?整天这样,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好的精力!”
“因为是你啊,只对你才这样。”赵祯搂着尤子卿的手不太老实:“你比烈酒醇香,让人欲罢不能。”
“呃……”尤子卿脸通红:“闭嘴吧你。”
下山的路虽然一眼能望到头,实际上却得走很远,快马加鞭大半个时辰,就他们这样不紧不慢,少说得一两个时辰去了。
这么长的时间总是无聊。
尤子卿能感觉到赵祯的蠢蠢欲动,但这次他没再惯着,装作不知道,任由对方在那骚话连篇的隐晦暗示。
赵祯见他确实无意配合,便歇了心思,只是有些担心。
“身体没事吧?”赵祯贴了贴尤子卿的脸:“是不是这几天给累着了?”
“祯哥这癖好越来越放飞自我,没坏已经是我天赋异禀了。”
尤子卿懒洋洋的靠在赵祯怀里:“祯哥特地带我在这放纵数日,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赵祯忽然安静下来。
“我果然没有猜错。”尤子卿道。
“哒喇一战,我不想再处于被动,与其等着贼寇准备万全来犯,不如主动来个迎头痛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