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焱往前倾了倾身,看着尤子卿的眼睛道:“你们因为我闹嫌隙的事,大哥都给我说了,他为这事很自责。”
听到这个,尤子卿愣了愣,脸上的笑容不变:“他就爱多想,不都已经解释清楚了么,我还有什么过不去的?”
“他说你都不去勤政殿找他,不进宫陪他了,他现在就像个失宠的昨日黄花,独守空房。”赵焱长吁短叹:“相思病害的,人都瘦一圈了。”
尤子卿被赵焱这话唬的一愣一愣的,要不是昨晚才被那人翻来覆去床上镜前桌上的折腾了半宿,他就真信了。
昨日黄花?
独守空房?
谁家黄花是那么如狼似虎独守空房的?
“那日马车上,大哥确实不该那般扔下你一走了之,后面还不理你让你难过,但是他真不是怪你。”
赵焱没发现尤子卿面色古怪,还在苦口婆心劝着。
“举个例吧,如果换过来,我是说如果啊,要是当时中毒的是尤大哥或者尤二哥,刚巧也是大哥给支了那么一句,然后他在你最震惊脑子最懵的时候告诉你,你会如何做?”
尤子卿一下就被问住了,但他仔细想了想,却笑了。
赵焱被他这一笑笑得胆战心惊。
“我跟他不一样。”尤子卿收起笑容:“因为对彼此的认知不同。”
“什么认知不同?”赵焱下意识问道。
“因为……”尤子卿勾了勾嘴角:“我就是个手染鲜血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啊?”
“哎!”赵焱急得差点打翻茶盏:“你这想的就过了啊,不至于真不至于!”
“你不懂。”尤子卿顾自端起茶盏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