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活该。”

九月以为潇定不给谢恒吃饭，还是因为谢恒说潇定长得丑这件事，便劝导谢恒，“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你不对。喜国陛下长得一点都不丑。不如你夸赞他几句，没准苏将军就给你吃的了。”

谢恒一愣，随即哈哈大笑，只是因为饿得浑身无力，他笑得也十分虚弱，“你怎么知道喜帝长得不丑，你看过他？”

九月有点心虚，连忙摇头，“我，我看过他的画像。”

“是吗？九月我和苏将军做了交易，会劝说父皇用离城来交换我。不过在此之前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两国政事，九月不懂也不敢问，她心里却有些担心离城，还有离城附近的几个村子。如果离城变成了喜国的，百姓不会遭殃吧？

谢恒看了一眼苏缺，可苏缺却站在九月身后，没有丝毫退开的意思。看来，苏缺是不会让他和九月单独相处的。

不过没关系，谢恒觉得自己已经距离真相很近了。

“九月，为什么白天的你和晚上的你如同两人？别拿失忆症搪塞我，我知道绝不是失忆症那么简单。”

白天的九月纯朴善良，晚上的九月深不可测，这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。

谢恒也猜的出，苏缺等人保护和尊敬的应该就是晚上那个九月！

“……被你发现了……好吧我就说实话吧，我其实有双魂症。”九月苦笑，“你听说过吧，就是我一个身体里有两个魂魄。”

谢恒一愣，原来是这样？！

“那么，晚上的九月也是你吗？”谢恒立即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