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也不能干坐着,纳兰不像曹寅,有的是花言巧语哄孩子开心,他只会教孩子背诵诗词。

“七阿哥,咱们来玩飞花令吧,就以秋字为令。”

胤祐摇头:“不玩。”

被拒绝的如此干脆,纳兰颇有些尴尬:“为何?”

“因为子清不在,没人替我受罚。”

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,跟大才子玩飞花令,人家答不上来还能现场作一首,他答不上来就只能乖乖认罚。

纳兰笑道:“大概子清也没想到,他对你而言竟如此重要。”

“那是当然,你们两个对我来说都很重要。阿玛说要给我开蒙读书,我希望你们能当我的老师。”

纳兰想了想,如果不能入翰林,给这个小家伙当老师也不错,至少他还能倾尽所学来好好培养他。

“我倒是可以,不过曹子清好像不行。”

“为什么不行?”

纳兰笑道:“你看他哪有为人师表的样子。”

胤祐忽然低下头:“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,我好想他。”

“大概,还有半年多吧。”

胤祐也不知道半年多是多久,但他觉得子清已经走了好久好久了。

纳兰忽然一把将他抱起来,放在自己腿上,凑到他耳边,轻声说了句什么。

胤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:“真的吗?你说的是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