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她之身体也并无受到阵法影响的迹象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她是自我封闭。”
“自我封闭?”
“属下不知这位姑娘曾经历过什么,但是凡自我封闭的人,必然是经历了极端痛苦的事情。而后才会自我塑造出一个美好的假象,自甘情愿地将自己封闭在了这个假象之中。”
季凭羽抿唇,“可解吗?”
“可解。”
“如何解?”
“解法便系于令君之身,令君应是这位姑娘最为亲近之人,那么需得由令君朝日陪伴,再每日辅以灵力梳理神识。双管齐下之下,三个月左右,或可解开自我封闭。”
“魔,何来灵力?”
符元白拿出一个转化魔器递与季凭羽,“这是属下惯常使用的魔器,可以将魔气转化为灵力。不过两分魔气,只能转化为一分灵力。”
“我知晓了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话音落,季凭羽便转身欲回小院之中。
“令君。”符元白叫住了他。
“还有何事?”
“令君何时归来?”
“待她痊愈。”
“元白自是无所微词,只是魁煊……”
“若有疑窦,让他自来寻吾。”
“是,属下告退。”
拿着魔器的季凭羽回到房屋内,贺窕竟是仍然坐在原来的位置。
“窕窕。”
贺窕看着他,“现在可以说,我生了什么病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