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道:“都是朕的儿子,朕疼惜大阿哥也没错。”
婉宜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,只岔开话题,说自己新酿了几坛子桂花酒,打算等着除夕那日请皇上品一品,可话一出口,她好像就察觉到了不对劲,除夕节那日,皇上是要歇在承乾宫的。
皇上似知道她想到了什么,将她的手握的更紧了些:“那日朕是该歇在承乾宫,但老祖宗也没说不准来永寿宫陪你喝几杯酒的,放心吧,那日朕一定来。”
皇上在永寿宫坐了坐,就回了承乾宫。
今晚上,皇上去了永和宫。
德嫔生产在即,身子一直不大好,见红了好几次,温太医瞧了又瞧,直说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
采薇也偷偷问过德嫔身边的银珠,银珠虽是婉宜安插在德嫔身边的人,却没有做过一件残害德嫔的事儿,再加上德嫔如今最相信的就是她,对她也算不错,伺候起德嫔来,她也是十分尽心尽力的,直说并没有不对劲的地方。
因为德嫔的诚惶诚恐,如今大事小事都是银珠盯着,生怕有人害了德嫔这一胎。
婉宜知道这事儿后,只觉得不对劲。
时间过得极快,一转眼就入了冬,到了冬日里,屋子里烧起地笼,暖暖烘烘的,婉宜就更不愿意出门了。
这些日子里皇上并没有像从前一样对太子避而不见,可也说不上热络,惹得太子读书刻苦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