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平竹心叫不好,祁兄昏迷,小元肯定拉不住他,他冲着楚鱼儿和楚之笺道:“还……咳咳,还有两人!”
剩下两个人在水底,楚之笺尽力判断,却只能找到一人的位置。
楚鱼儿看了眼杨平竹,见他脸上好些被打过的痕迹,又想起清戒院的动静,心下一咯噔,这个人不会是从清戒院逃出来的吧!
楚鱼儿:“师兄……”
楚之笺已经把祁陵捞了上来,听到此人的呼吸急促,状态并不是很好。他抬起祁陵的手把脉,过了片刻,道:“先回无定峰。”
杨平竹看向水面:“还有一个小孩。”
楚之笺道:“我查探过了,水下只有这一人。”
杨平竹:“不可能!我亲眼见到……”
“什么不可能?”楚鱼儿觉得此人无理,她们救了他,他却是这样一番态度,“二师兄从来没有判断错过,他说没有,那便是没有了。更何况方才我也查探了片刻,水下确实无人了。”
既然这里没有,那就只能被水流冲走。可此处已经是下游,水流平缓,按理说就算是个小孩,也不该被冲得这么快。
那就只能是没有此人了。
杨平竹心下正疑惑着,就听到楚之笺说:“这位仙君状态似乎不太好,不若仙君先随我们回无定峰,至于那剩下的一位,并未在水中,许是落到了别处。”
楚鱼儿当即叹了大气,“师兄,可他们可能是从清戒院跑出来的。”
“既能从清戒院逃出来,那必然也是逃脱了惩戒的。他们能到此,说明清戒院并未穷追不舍。”楚之笺道,“用实力说话,清戒院已经允了他们离开。”
杨平竹:“……”
他只听过清戒院惩戒手段残忍,却不知还有这么个规矩。想想方才逃时的情形,那祁兄岂不是白白造了这次上天的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