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陵突然明白他们误会什么了。
在邬弄眼中还不止如此,他见到祁陵眼角发红,以为定是杨平竹在“欺负”他,当然,他这个失忆了的大祭司应该也不会好到哪去。
杨平竹也明白了,屁股底下像被火烤了一样,瞬间蹦起来,离祁陵能有多远就有多远。见邬弄那要杀人的样子,瑟瑟缩到了一边抱着头。
这个时候,多说就多错。
祁陵百口莫辩,看到邬弄的脸色连话都说不清楚:“不是啊!邬邬邬邬……你听我……”
“解释什么?!你呜呜呜什么?!你朝谁撒娇呢!朝他?”邬弄指了指缩在一边发抖的杨平竹,气到牙齿发颤,走到祁陵面前。
祁陵被他逼着朝后退了退,看到他手上的血,道:“你的手没事吧?”
邬弄:“别扯开话题!”
祁陵:“……”
邬弄:“我就走了一会儿,你和他两个人在干什么?真是不知廉耻!”
祁陵被他这么骂,心道自己行得正坐得直,虽然是废物了点,但也不能随便被人这么侮辱!不能白白被这么冤枉!
祁陵伸手去推他:“是你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,杨兄不过是关心一下我的身体……”
“关心身体?!”邬弄眼中含了杀意,“他还敢关心你的身——体?”
祁陵看邬弄不太对劲,道:“你要做什么?邬弄,你我虽近来关系交好,但也没到这般管我私事的地步。再说了,男人怎么会喜欢上男人?男人又要怎么和男人做那种事?”
邬弄捂着脸,将刚才被碎碗扎出的血抹到脸上,增加了几分邪性,他愣了愣,低低笑道:“你不明白?”
祁陵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:“不……不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