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……教什么?
他看向那边的香炉和还有水渍的杯盏,又想起自己的反应。
樊寂:“……”
他好像突然明白,大祭司这么急匆匆逃走,是不是被他的反应吓到了……
樊寂当时并不明白,祁陵时因为情药的作用而做出那种反应,便一直将那日他离开当作了是因害怕而逃走。
毕竟——后面大祭司真的再也没有提起过此事。
只是迫于那些魔族长老的压力,才给他寻了个魔后,顺带些许教给了他点东西。
樊寂聪明,祁陵只需稍加提点一二,他便能明白该如何做。
更何况,这些事都是男子的本能。
这么一想,邬弄又觉得大祭司是真的没怎么教过他,也没教过他要怎么去吻别人。
邬弄想到祁陵说他技术差,越想越生气,心道:哼,是你自己不教本尊,现在竟然还说我差!
他赌气似的,一脚重重踢飞了一个头骨,恰好撞在红蛹上面,蛹上的红细线感受到东西来攻击它们,立马放出强烈的光芒,并且迅速繁殖,密密麻麻将红蛹包裹得更紧了。
祁陵扶额:“你这是救人还是杀人啊!”
邬弄:“闭嘴!”
祁陵心里犯着嘀咕:……让你救个人,被占了便宜不说,现在还要被凶!
真是委屈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