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端端的哭什么?我又没欺负你。”
“呜……”靠得太近了,祁陵不敢呼吸,挣扎着去推邬弄,可对方纹丝不动,祁陵急得一下眼睛里水更多了,有几滴实在控制不住,从眼角滑了下来。
邬弄看他想哭,还死死记着他的话忍着的模样,心里也无端升起怒火,他摁住祁陵的手不让他挣扎:“你到底在哭什么?”
“……呜……疼……呜……”忍了太久,祁陵说话断断续续的,有点接不上气来。
邬弄心下一紧,松了手:“哪里疼?”
是按疼他了?
“呜……”祁陵管自己抽噎起来,哭得模样可怜兮兮的,像被人欺负了一般,不去理邬弄。
邬弄迟疑一瞬,伸手解开他衣服,看到原先被玄机扇烫出来的那个印子,上面发黑的程度比之前见到时要加深了不少。
也难怪他会说疼。
邬弄神色不友好地眯了下,想到这印子发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,但先前祁陵都不说,就知道自己忍着。
他心里无端发痛。
大祭司就是这样啊……失忆后性子也跟着变了许多,但疼了只忍着不说这一点,依旧没变。
邬弄轻轻抹去祁陵眼角的泪水,感受到那股冰凉,心也跟着迷茫,不知该拿面前这人怎么办才好。
大祭司,到底什么时候能想起他呢?
想起来以后,会不会他们之间又会回到以前的样子?
祁陵像是听到邬弄的心里话,抓住了邬弄放在他眼睛边上的手。
邬弄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