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娃娃亲只是个开始,一旦成了亲,父母便会要他生儿育女,他只能过和很多人一样的日子。
所以即便沈杨两家没有这场变故,日后长大了,他也是会取消这个婚约的。
不爱的姑娘,他不会将她禁锢在身边。
而这些,杨平竹当然不知道。
他那时候去找沈长州,得到的只是少年无情的拒绝,以及他叔父府中下人的驱赶。
他没能得到一点解释,对着那张好似熟悉,那一刻又那么陌生的脸,他一如既往地看不到一丝情绪。
他想,沈长州就是这么一个人啊。
一直以来,他都看错了。
祁陵身上有崔阳兰的怨气附身,相当于可以感应到崔阳兰的存在,到南塘后,他面色已经开始发白。
杨平竹见了不免关心一句,祁陵只借口是因为恐高。
楚之笺闻言要给祁陵看看,被邬弄一把护着不给看,拒绝得太过明显和直接,反而引起了怀疑。
楚之笺伸出的手顿了下,有什么话欲言又止,又将头转向了杨平竹的方位。
杨平竹没注意,只是用力踢了块石头,还在为方才御剑时提起沈长州的事生气。
距离他们落脚点不远处有间小屋子,再过去些便是山脚。
沈万盯着那屋子看,眼睛里露出痛苦的情绪。
沈长州从他边上走过去,冷声道:“你不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