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想,又立马改口:“改不了就算了,这样你就离不开本尊,也挺好的。”
祁陵又想上去打他一顿,心道早知如此,不如多装几天失忆,省得自己天天被他气。
那一块人那么多,祁陵本以为是有很多个人来,仔细瞧了半晌,却只见一人。那人低着头招呼百姓,手上拿着张画被百姓推攘地走不出去,他左右晃了下头,像是在找什么人。
一抬头,祁陵便愣住了,看着那人喃喃:“杨兄……”
樊寂立马走到他面前,冷道:“又是他,怎么阴魂不散……”
祁陵睨了他一眼,将他推到一旁:“……当邬弄久了,这厌恶杨兄的毛病也传下来了?你现在是尊主,能不能别那么死心眼?”
“……你说我死心眼?!”樊寂一脚踢开屋顶上一块瓦,愠怒道:“祁陵你知不知道在同谁讲话?往日你那般我……我念你替我挡下那一箭才……”
“……”祁陵只想要个耳根子清净,左耳进右耳出地听完了他讲的这些话,答道:“尊主恕罪。”
樊寂抱臂,哼道:“死罪可免,至于活罪嘛……不如今晚……”
“什么?”祁陵原先一直很平静地听着,听到这话立马明白后面,抬了抬声音,有些乱了气息:“……不行,还……”祁陵别过头,放轻了声音:“还疼着……”
樊寂本也只是想吓吓他,见他这般知道自己得逞,满意地笑了,“那先留着。”
祁陵:“……”
祁陵驻足屋顶看了许久,杨平竹被那些百姓围堵着,丝毫没有旁的心思朝他这边看。
祁陵垂眸:“听那人讲沈兄也来了此处,那他与杨兄是……”
“消除隔阂,和好了。”
祁陵“诶”了一声,转头看到沈长州从屋顶那一侧走过来。
祁陵心道:什么时候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