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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平竹:“说是这么说……那我还不是想,祁兄要是能回去,他那琉璃弓去刺那魔尊,不是胜算更高一点。”

“他回不回是他的事。”沈长州眸色幽深:“或许还是不回去好。”

杨平竹不解:“啊?为何?”

沈长州:“……越是罕见的存在,越是容易引起争端。”

一年前千鹤山上发生的事,他回去后听当时的目击者讲过。

他那会儿就疑惑为何宋灯手中的琉璃珠会被人掉包,琉璃珠上阵法连通魂塔,那人像是策划好似的,要在这仙谈会上借着混乱做些什么。

他查了许多资料,也问了很多人,这疑问终于得到了解答——是血。

祁陵身上流着宋若青的血,那些人想用与百年前同样的办法得到预知血脉,得到使用神器的能力。

“啥?”杨平竹被他越说越糊涂,“沈长州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乱七八糟的?”

沈长州不理他:“……”

樊寂将祁陵放在床上后转身去翻抽屉,祁陵连身后的疼都顾不上,又立马坐起来光着脚跪在地上,“尊主。”

樊寂动作一顿,又紧接着继续翻抽屉,拿了件干净的衣裳,转身见祁陵跪在地上,瞥了一眼便在一旁坐下。

“……”

樊寂盯着祁陵看了许久,就是不讲话。

祁陵跪得冷了,也只是轻轻抿了下唇忍住:“方才……”

“方才什么?”樊寂硬生生打断他话,“你以为你是什么神仙?祁陵,玄机扇究竟有什么好,值得你这般不要性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