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赶紧撤出来,祁陵却是捂着喉咙呛了许久。
后来他说不要了,祁陵却是含着泪继续了下去。
他知道,那一下定是伤到了他喉咙。
“疼吗?”他小心翼翼地问。
祁陵:“……”
樊寂又看了会那沉默的人,转身给倒了杯水放在床头的矮柜子上:“你今日先别说话了,我去给你买点治喉咙的药。”
听到最后一字,祁陵转过头望了眼,却只听到门关上的声音。
他仰天躺着,盯了半晌头顶,从喉咙间发出低吟,像是在给那个人听:“疼……”
身上疼,喉咙疼,那后面也疼。
他其实也怕疼的。
也怕喝药。
他想了想,拉起被子一把盖过头顶,闷在里面生气。
都知道惹他疼了,这种时候不哄哄。
竟然……竟然还敢去买药!
樊寂从外面买完药回来,就看到被子是拱起的,听到门开的声音,那里面的人还动了动身子将自己裹严实了。
“有这么冷?”樊寂走过去道:“大祭司回来后,像是便了许多。从前你可从不敢在本尊面前这般胡闹。是失忆后本性暴露,现在干脆也懒得装了?”他说着,手伸进去掐了一把那被子里的人。
祁陵动了一下想甩开他不知在哪乱掐的手,就是不肯钻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