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陈秋雨,曲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林露的脸色,然后赶紧打住,开始另一个话题。
“我记得上大学时,有一位高高瘦瘦的男老师,好像是教哲学的,不记得他姓什么了,但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给我们上第一节课时说的话:幸运的人一生被童年治愈,不幸的人一生治愈童年。做教师这个职业,比专业要求更高是对孩子的爱和责任。你记不记得?”曲直问林露。
“我也记得这段话,当时就很感动,觉得学师范专业责任重大。你说的那位老师头发花白,但气质儒雅,对吧?”林露跟曲直确认。
“对呀!”曲直肯定道。
“我想想他姓什么。”林露在记忆深处搜索了一会儿,猛然想起来:“姓申,申老师。对不对?”
“对,就是申老师。”曲直恍然记起。
“他的确是一位好老师,不光课讲得好,对学生也充满爱心。大一那年冬天,我们好多南方的同学不适应江滨的寒冷气候,都感冒咳嗽,上完课,申老师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钱给班长,让班长给我们买药。你记不记得?”林露又问曲直。
“记得、记得,当然记得。还有一位老师你记得不?来上课时常常带着一股酒气,有时还约男同学出去喝酒。”回忆起往事,曲直津津乐道。
“你说的是金老师,教逻辑学,个子不高,朝鲜族,对不对?”林露再次跟曲直确认。
“对,就是他,还是你记性好。”曲直夸赞林露。
“我的初中英语老师,徐淑敏也十分令人难忘。她不但是我的英语启蒙老师,更奠定了我学习英语的兴趣。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位或者几位令自己难忘的好老师。”林露对她的老师心怀感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