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不好的，家里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，我的卧室也没问题。”武显峰一幅乐于被骚扰的样子。

林露呵呵一笑。

心想：我去你的卧室干嘛。

“不是说去超市吗？什么时候走？”林露问。

武显峰伸出手，示意女士优先，语调抑扬顿挫。

林露见武显峰好像特别开心，有点志得意满的样子，就想打击他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：“说人话，别说鸟语。”

“鸟语还不是你教的？whenro，doastheroansdo……”武显峰跟在后面愠怼。

武显峰的车就停在门前路边。两个人一上车，武显峰就开始忆往昔。

“还记得你刚给我做家教的那段时间吗？有一次，我考试没考好，情绪低落，你说你需要查点资料让我陪你去图书馆。

我记得很清楚，那天路上不堵车，我们到省图时才八点多一点，还没有开门，在图书馆门是已经有一些人在排除等候进入了，在八点半之前，陆陆续续又来了很多人排成了很长的队。你记不记得？”武显峰一边开车一边问林露。

“嗯，记得。”有些不曾想起过的事，在被人提起时仍然可以从记忆深处挖掘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