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露说:“好,就这么定啦!”
曲直接着打球前的话题,说:“要我说,陈秋雨就是个王八蛋。当初你生一林时,小命儿差点都没了,他感动得跟什么似的,这才多少年,就忘了?真不是个东西。”
是呀!林露想想她生一林时,难产侧切,麻药过敏不能打,痛得死去活来的。
医生说,听着胎心变弱了,林露强忍着痛,叮嘱大夫和陈秋雨:“如果有危险,一定要先保孩子。”
陈秋雨拉着林露的手,哭的像个泪人儿。
出院后,手术的缝合线原本是可吸收的,林露却不吸收,身体出现排异反应,月子里时,伤口感染到医院去处理。
医生说,这种排异反应的概率是几十万分之一。这么小概率的事,就让林露赶上了。那时受的罪,可真是一言难尽!
后来的几年间,林露的伤口时常都会疼。
想想陈秋雨求原谅、求复合的那副样子,林露不禁疑惑:“男人是怎样的一种生物?为什么会这么薄情?他们是不是在用下半身享乐的同时,用上半身博弈,谈感情。”
曲直说:“真应该考证一下,陈秋雨是不是陈世美的几十几代孙。”
林露说:“不管他是陈世美的几代孙,都跟我没关系了。”
“对,有一句话说的好,旧的不去,新的不来。休了陈秋雨,还有武显峰。”曲直跩着调儿、嘻笑着说,趁机帮武显峰煽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