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姐我退出江湖好多年，可不想误人子弟。”

“说谁姐呢？欠收拾。”武显峰以林露能明白的眼波威胁。“不想误人子弟，可以继续深造，然后再做老师呀！”

“得了吧！我都多大数岁了，到哪儿去深造。”

武显峰摸摸林露的头，若有所思。

“我听曲直说，你在文学期刊上发表的小说获奖了，怎么没告诉我。”

“曲直这个大嘴巴。不是没来得急跟你说嘛！再说了，就是一篇两万多字的短篇。不值得一提。”

“谁说不值得提，是发在《人民文学》上的吧？”武显峰进一步确认道。

“是……”

“发在严肃文学顶极刊物上，可不得了。你再译一份英文稿，我给你投到美国的《newyork》。《newyork》在美国也是严肃文学顶极刊物。”

“可以吗？”林露从来没想过要在美国的文学刊物上发表小说。

“当然可以。”

“可是，我之前在《英语世界》投稿的翻译文章参赛，都没能获奖。”林露有些失落。

“噢？那篇《美国严肃文学之于我》？”

“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