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高卓刚坐着电梯上楼,从电梯走出来。眼神阴沉地按着密码,走进去家里,见茶几上的啤酒罐。把肩膀上的包,狠狠就砸过去。
“哐——啦——”啤酒罐全部掉落到地上,各种碰撞的声音都有。
“操!还让不让睡觉,一回来就发神经!”房间里走出一位脚步都站不稳的中年男人,头发混乱,胡子邋遢的,一看就是从床上爬起来。
胡高卓闻到他身上的酒气,根本就压制不住怒火,握着拳头就朝男人砸过去,“t!我是不是告诉过你,虐待死后的动物尸体不要丢到小区垃圾桶里!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男人即使被打了,反而不生气,莫名大笑着抹了抹嘴角流出来的血,“怎么啦,很害怕被人知道你是变态的儿子吗?但你就是啊,哈哈哈,我是变态,你也是!”
“闭嘴!”胡高卓又给了自己这个爹一拳,而且还不够,连带着往肚子上快狠准踹了一脚,见人被打到趴着在地上大喘着气,胡高卓蹲着抓住他衣领提前来,恶狠狠地说,“我是不是跟你说过,这个小区有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,你是听不见吗!”
胡亨痛到都快说不出话了,但咬着呀都要去嘲讽自己儿子,“就因为人家小女孩十几年前在游乐园给过你一颗糖吗?哈哈哈,你真是单纯,人家还记得你吗?你说要是被那个女生知道,我就是小区里虐待动物的那个人,而你是我儿子,你还一直包庇我,她会怎么想你呢?”
“你可以试试!”胡高卓松开手,让胡亨后脑勺重重砸到地上。
跟本就不管胡亨的死活,要不是杀人犯法胡高卓早杀了胡亨,胡亨是胡高卓人生里的沉重障碍物。
沈川屿回到十八楼,推开家门时一片漆黑。季莘蓝不是说在家等自己吗?沈川屿换好鞋子,赶快就走进去家里。
慢慢他看到了,有一片光朝自己走过来。季莘蓝捧着生日蛋糕,哼唱着生日快乐,笑得很好看。沈川屿觉得季莘蓝比蜡烛的火焰,更加耀眼。
“快快!快来许愿,还有十分钟就过了。”季莘蓝催促着沈川屿。
刚才季莘蓝都要快发消息问沈川屿怎么还没回家,然后就听到外面按密码的声音,知道肯定是沈川屿到了。手忙脚乱的关客厅灯光,拿着火机颤抖着手点蜡烛。
“可以许多少个愿望?”沈川屿笑得很温柔。
季莘蓝每次许愿都是一个,但沈川屿很多个生日都没有蛋糕没有许愿。所以神,这次可不可以偏心一下沈川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