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行简伸手道:“拉我一把,你的沙发睡得我浑身都疼。”
江烬将人拉起来直接拉进了自己的怀里,他抱着温行简,手在温行简的背上摩挲着,他道:“阿简,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,不能立刻把问到的事情告诉你。
对不起,是我对你有所隐瞒。
温行简只以为温行简的道歉是为了让他睡了一夜的沙发才道歉,他开玩笑道:“这有什么好道歉的,你回家也睡一晚沙发就好了。”
江烬忙道:“这怎么行!我怎么能睡沙发呢,我现在还是个病号呢,温教授,你怎么忍心啊?怎么忍心啊?怎么忍心啊?”
温行简被江烬赖的受不住,听着他那山路十八弯的音调就觉得难受,忙道:“我不过就是开玩笑而已,你你不要这样闹,你好好说话。”
江烬终于肯正经,温行简从沙发上起来给江烬叠了毯子放回到柜里去,江烬只管坐在沙发上看着他,等温行简转过身来问他看什么的时候,他的答案让温行简想把他一起塞到柜子里去。
“阿简穿我的衣服真好看,以后阿简只穿我的衣服吧。”
温行简直到从家里出来开车往生研院走都没搭理江烬。
江烬哄了一路,到生研院地下停车场的时候,温行简一脚刹车踩下去,正在副驾上和车隽聊天的江烬险些一脑袋撞前边去,他有些委屈的看向温行简。
温行简忍无可忍的说道:“你保证!你以后再也不会说那些听起来很很很那个的话了。”
江烬知道温行简还为他在办公室里说的那句话生气,故意使坏憋着笑问道:“阿简说什么什么样的话啊?阿简说明白吗,阿简不说明白我怎么能知道呢?阿简要是说明白的话我以后肯定不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