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屋里的床是木板搭起来的,只铺了薄薄一层被,温行简躺了这一会儿就觉得背上硌得慌,他急着哄好江烬,他问道:“那我该叫什么啊?”
江烬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道:“你刚刚没有听到车隽叫我什么么?”
温行简一时脸红。
他当然听到了,车隽叫江烬——江哥。
只是这称呼温行简可叫不出口,暂且不说肉麻不肉麻的,江烬还比温行简小呢,虽然两个人同岁,可温行简的生日月份是要比江烬早的,就算真的要叫哥,那也得是江烬叫他。
“我比你大。”温行简说道。
江烬不搭温行简的话茬,他道:“阿简,我们还有任务呢。”
变相的在催温行简。
温行简没办法,只能小声的叫了一句:“江哥。”
国内监控室又不大安生了,两个人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,很想一封辞职信拍到领导办公桌上,这监听的工作是一天都干不下去了!
国内时间现在已经快要凌晨,江烬完全不顾及在加班的同志们的心理健康,当然也没有想到这个时间了刘局还会在队里。
“江烬!”刘局这一嗓子吼出去,江烬险些把耳机从耳朵里抠出来,“你给我注意点!你是去执行任务的!不是度蜜月的!你再这样!我扣你奖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