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行简下车,他环顾了一圈院子里,院子里的士兵好像比他早上走的时候多了一倍,他猜想这和自己今天去了司令的办公室里是有关的。
温行简朝开车送他回来的司机和副驾的那位士兵道了谢,他缓步走上门前的台阶进了楼里。
进了门,温行简发现一楼也有士兵在站岗。
回了自己的房间,温行简才扯下自己的领带,他屋里的房门就被人踹开了。
“温行简!”温匀怒火难消,他大步流星的冲进温行简的房间,他伸了手直奔着温行简的脖颈掐过去。
温行简没有闪躲,任由温匀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按在了墙上。
“你去找司令说了些什么!”温匀红着眼睛他掐着温行简脖子的手慢慢收紧,眼睁睁看着温行简的脸一点点因为缺氧变得涨红。
温行简瞧见温匀这副模样,他已经不怕了,即使他还是会想起他小的时候这样对待他的温匀。
人不能总是沉浸在过去带来的伤害里,温行简想自己总不能辜负了一直在拉着他,一直在安慰他的江烬。
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是直面恐惧,温行简看着温匀似野兽一般的眼睛,他没有闪躲,而是直视着温匀,他也是在直视着自己的过去。
“你今天!到底和司令说了些什么!”温匀一字一句地重复着。
今天从温行简走出司令办公大楼的时候山庄里就戒严了,温匀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着,这种感觉让温匀感觉不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