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心疼她,昨夜没有碰她,可她作为女人,既然嫁给了夫君,就是给夫君发泄欲望的,她不能失职。
水杏摸摸羞红的脸,小心敲了敲门,“夫君,饭好了。”
过了两秒,水杏才听到夫君冷淡的回道:“嗯。”
水杏赶忙去把饭菜摆好。
摆完,看着桌子上清汤寡水的饭菜,水杏有些紧张,等下夫君会不会嫌弃,会不会嫌她没本事,没找到好东西。
这水灵县,实在是太穷了,又缺水,虽然周边都有山,可山上什么都没有。
桌子上的饭食,还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。
明天,她再想想办法吧,给夫君找点好东西。夫君本来是状元郎,都是为了她,才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。
都是她的错。
许慕礼没有让水杏久等,而且他确实也饿了。
饭桌就摆在院子里的枯树下,甘陕地带,本来很多地方就缺水,今年又遇上了干旱,这里据说已经连续两个多月没有下过雨了。
吃水很麻烦,只能到两公里外还没有干完的小溪里挑水吃。人都没有水吃的情况下,就更是顾不上庄稼和树木了。
如今正是秋天,是种小麦的季节,然土地干渴,农民种地的家伙事儿还是木的,完全敲打不开泥土,更别说种地了。
至于铁具那些东西,是有钱人家才有的。
总之一句话,许慕礼如今面临的最严峻的问题,是食物和水。
许慕礼坐下,看了眼桌子上的食物,除了一颗鸡蛋,没一样是他认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