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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慕礼眼前的光线被遮住,他抬头看去,就见端瑞公主目瞪口呆的看着他。

端瑞公主愣愣的问:“状元郎这是在干什么?”

许慕礼低头看着水盆,心道这不明显的事么,问什么?

“公主,臣在洗衣。”

端瑞公主只觉得眼前一黑,她抚着额头,半边身子靠在碧荷身上。

“你夫人呢?为何不让她洗?”端瑞公主质问。

许慕礼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,平静的回复,“公主,臣自己有手,为何要让她洗?”

“可你是男子?”端瑞公主失声道。

“男子?男子又如何?”许慕礼皱眉,好好的洗个衣服都被打扰,这让他多少有些烦躁。

然,眼前之人身份高贵,他惹不起。

端瑞公主被问住了,想了想,才又说:“这种事都是女人该做的,你竟然替她做这种事,你就这么爱她?”

许慕礼头疼,跟一个古代女人讲男女平等显然是不现实的,哪怕眼前这个高贵的女人,都认为自己低男人一等。

说不通的事,他也懒得说。

回了句是,许慕礼将盆挪挪位置,继续。

端瑞公主着实气的不轻,指着许慕礼,嘴张了又合,最后一言未发,甩袖离开。

许慕礼洗完,闲不住,又回书房,把书籍之内的都收拾好了。

水杏起来时,天已经黑了。

让水杏收拾了一些急用的东西,许慕礼背上下午他整理好的东西。锁门,乘着天黑,带着水杏离开了家。

路上,水杏不时地回头看一眼后面,十分担忧,“夫君,公主会不会生气?”

许慕礼答非所问,“好好走路,天这么黑,等下摔跤了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