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吧。”许慕礼伸手从石岩手里将男人的相机拿过来看了看。

“你这相机多少钱?”

中年男人:“一万三。”

“行,你这相机我买了,你去联系另外几个给赵家做事的私家侦探,告诉他们一句话。”

弯腰靠近中年男人,许慕礼笑,“问他们是不是不想在这个城市混了?问问他们,如今自身尚且难保的赵家能不能保住他们,愿不愿保住他们。”

这话让中年男人立刻就大松了一口气,“许哥你放心,我肯定好好劝劝他们,让他们迷途知返。”

“他们知道你家发现了这事,肯定不敢再做了,大家伙的大本营都在这里呢,离开这里等于断了多年的经营,断了所有生意,他们不敢赌的。”

“而且这段时间查下来,我认为许家真的很干净,许家和赵家可不一样,我们就是想查也查不出来什么。”男人吹着彩虹屁。

许慕礼示意钳制着的中年男人的几人松开中年男人,“行,那就按你说的办,卡号留下你可以走了,相机的钱我晚点打给你。”

中年男人张嘴想说不要,许慕礼皱眉,“行了,我说买了你的东西,就是买了,我不占你便宜。”

中年男人生怕再惹着眼前的小祖宗不快,不敢再说什么,留了卡号脚底抹油连忙跑了。

回头看了眼鸿嘉均,许慕礼抬抬头,“把他的衣服给他。”

做人做事留一线,十七八岁的小伙子,如果真让鸿嘉均光着身子留在这里,最后很可能真的会逼急了鸿嘉均。

年轻人把面子看的比任何东西都重要,鸿嘉均更甚。

野狗逼疯了咬人,不咬下人一块肉来是不罢休的,哪怕鱼死网破。

本身鸿嘉均就不是什么正常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