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知低着头听完,她没吭声,沉默了下,点头出去了。
离开产房,莲知走到安德身边,麻木道:“安德公公,奴婢觉得也有些失心疯了,可否将奴婢和柳玉关在一处。”
安德诧异的看着莲知,半响点了头,“当然成。”
莲知也被带了下去。
傍晚,天色彻底黑透前,曾知潼生了。
生产的过程太过漫长,生完曾知潼就撑不住晕了。
晕过去前,曾知潼听到了婴儿响亮的一声啼哭。
那啼哭短促,瞬间就没了音儿。
曾知潼醒来,就被碧荞哭着告知,孩子生下来是个死胎。
曾知潼不相信,她尖叫,“怎么可能!本宫听见了,本宫明明听见了皇儿的啼哭。”
曾知潼眼神乱晃着,“稳婆呢?你让稳婆过来,叫安德那个狗奴才过来,是安德,是安德对不对?”
曾知潼抓着碧荞的衣裳,“是安德报复本宫,害死了本宫的皇儿对不对?碧荞你在产房,你看到了对不对?”
“碧荞你别怕安德那个狗奴才,你告诉本宫,是安德对不对?你亲眼看到安德害了皇儿对不对?你替本宫去找陛下,让陛下给本宫和本宫那可怜的皇儿做主。”
碧荞垂着眼眸,“娘娘,皇子生出来脐带绕着颈部缠了六圈,确实没有呼吸。”
曾知潼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,她质问碧荞,“皇儿呢?”
“你说是死胎,你把皇儿抱过来给本宫看看,本宫怀胎十月,总得看我那可怜的皇儿一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