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犹豫，林十一准备下楼打车。

进了电梯以后，发现一个熟人……

“林老师……您也下楼？”

左兰灵见到林十一的时候，心都开始加速跳动。

如果之前对林老师是敬重的话，自从他携《体面》强势夺冠时，另外再将《能不能不要再见面》挤到十一名，当场被震住心神。

他的脸色端正，发自内心去敬仰林老师。

“嗯。”林十一轻轻嗯了一声，他不善于表达。

“那个……林老师。”

左兰灵好不容易和林十一近距离接触的机会，他要为自己创造时机，脑子转了转笑道：“林老师，我推理的降维打击怎么样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林十一被这个问题问住了，很快他才意识过来怎么回事：“那个话题是你带的节奏？”

发现林老师脸色不好看，左兰灵吓得脸色当场发白：“啊，林老师，我这也是为了帮你扬一扬名声，让创营吃瘪……”

“不必解释，这次你做得很好。”林十一面露笑容，显然，他也很喜欢这个话题。

尤其是被贴上军师的标签。

嘿嘿，恶心一下创营还是可以的。

等到了一楼时，林十一走出电梯，才留意到左兰灵也跟着过来：“林老师，您去哪？”

“去买车。”林十一回答简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