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官：“……”

三人面面相觑，暗呼这老顽童脑子不会进水了吧？

林十一心想在协会见到这老头的时候，还没这么顽皮，现在见了才知道，这老头居然这么中二。

“都坐，不必拘谨。”副主席招呼服务员：“随便再添几个菜，对了，往最贵的添，有老板买单。”

“张老，昨天的事……”

陈柏光还没说完，就被副主席打断：“这件事情不急，我得和这个姓林的小家伙聊聊家常。”

家常？

你们有那么熟吗？

陈柏光顿时愤懑起来。

“家常就不必了，直接开门见山吧。”林十一上来就直奔主题。

废话，他要录制这么多古风曲目，可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。

“直性子，老夫喜欢。”副主席笑着点头。

“想让我成为你徒弟，不太可能，至少目前阶段而言，不行。”

林十一手指在桌面上敲击，笑容和蔼：“副主席这种有头有脸的人，想必很喜欢纯粹的拜师仪式吧？”

“副主席是希望我带着目的成为您的徒弟，还是希望我真心实意拜您为师？”

“如果是前者，那么我现在就可以拜您为师，作为条件，你自然是要出面处理我名下作品被全面打击的事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