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间，林十一在绽放有了一定地位和话语权。

甚至是这种级别的高层会议，都有着主导权。

“你怎么知道这一切事件的始作俑者是胡会长？”任天非开始慌了。

胡高一直躲在幕后，根本没有露过面。

即便是开会，都只是以视频投影的方式露面。

正常情况，是绝对不会暴露的。

除非……

“都是成年人了，有些话没必要说这么明白，想必任董事心里已经有答案了。”

没错，林十一就是要引导任天非去怀疑自己公司有内鬼。

“一分钟时间到了，既然双方条件谈不拢，那就散了吧，送客。”张凡很果断结束这次的谈判。

反正公司已经有了决断，灿烂音乐不走赚钱这条路。

就算流量达到一个惊人地步，靠那一成，日常运营的同时，只能赚一些蝇头小利。

所以，何不将灿烂音乐当成是小林神发布新歌的主场？

“等等！”任天非起身了，他的脸色有怅然，有沮丧，更多的还有向现实低头。

“30亿渠道费……我们创营答应了。”

30亿渠道费，其实创营是亏的，除非一年收益在60亿以上，否则到手里都不会超过30亿这个数。

当然了，只是前面一两年亏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