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和同伴看了眼顾沉似乎想要报复，可是这时候楚源走过来，带着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，“这两个人搞事情，把他们丢出去。”

……

说完谢谢，姜滢就准备离开。

顾沉盯着姜滢，神色古怪。

楚源也看着姜滢的背影，说：“你不是说是你的小姨子吗，怎么跟不认识你似的？”

顾沉扭头沉沉地看了楚源一眼，没说话。

楚源说：“可惜，刚才忘了要微信了，你说我要是去要，她会给吗？”

顾沉：“不会。”

楚源：“……好吧。”

程斯年在家等了姜滢好几个小时，都不见她回来，而且她电话也不接，程斯年心急如焚，换作以前，他根本不会这么担心，可是今天不一样。

他只好给姜悦打电话，问姜滢有没有回来，结果姜悦告诉他姜滢发现他在外面有人，要她帮忙调查的事情。

程斯年大惊失色，在电话里就慌了，“她怎么会知道？难道是你暴露了什么？”

姜悦当然不可能告诉程斯年姜滢发现了头发，要不然程斯年就得怪她不小心了。

姜悦：“我哪知道，说不定是你说梦话了呢。”

程斯年脑子里闪过很多歌念头，姜滢还没回来，究竟是去了哪里，会不会做傻事。

“不能让她知道我们的事情。”程斯年脱口而出。

姜悦皱眉，她察觉到程斯年的态度有明显的变化，今天下午还跟她厮混，嫌弃姜滢没魅力，这时候就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