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要怎么学啊。”姜滢有些心动，蹲下来，在池边看着他。

她的眼神清澈迷茫，好像全身心地相信他。

聂云岚不禁为自己那些邪恶的心思感到羞耻，他缓缓游过去，朝姜滢伸出手。

“你先下来，我扶着你。”

姜滢：“真的不会淹吗？”

“不会，有我在。”

姜滢缓缓地走下台阶，她的脚踩进水里，发出嘶的一声。

在聂云岚看来，实在是可爱极了，他身体一紧，臀部都夹紧了。

姜滢的手放在他的手上，聂云岚只觉得又滑又嫩，小巧极了，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，想要立刻捏在手里把玩。

他硬生生控制住了这个想法。

“可是我的头发，要不要扎起来？”

“我买了泳帽，你要戴吗？”

“不要，好丑喔。”

姜滢看了眼泳帽，摇摇头。

“戴着比较好，不然你头发太长了，会产生阻力。”聂云岚笑了笑，“戴着也不会脏，而且还要戴泳镜，你能够看得清，不然你睁不开眼。”

姜滢苦恼地叹了口气：“好吧。”

聂云岚笑了一声，眼底不自觉浮起宠溺和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