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滢：“谁让你来问的？”

聂清然以为姜滢生气了，“大家只是好奇。”

姜滢直视他的眼睛，他眼底像是有一簇小火苗。

“好好训练，这不是你们应该关心的问题，好奇心不要放在这上面。”

她停顿了一下，看到聂清然身后来了其他人，她眉头轻蹙，“回去吧。”

聂清然得不到答案虽然失望，但是更加不想姜滢生气，见她不想回答，也就老老实实点头说好。

一转身，他看到叶自容走过来。

他低下头，然后又抬起头，叫了声叶老师。

叶自容点头，走到姜滢旁边。

“要回去了吗？”

姜滢：“对，学员们练得都不错，今天可以早点回去休息。”

叶自容：“那走吧，我也回去。”

姜滢：“你班上怎么样？”

叶自容：“还不错。”

两人一起下楼，聂清然回头看到他们离开，神色黯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