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再天天供奉,供奉了32年又怎么样,当时身为一个母亲,你就是做错了,你就是不公平。
谨安一直觉得她再次看见方登的时候不应该说西红柿给你洗干净了,妈没骗你。应该说的是妈当年不对,当时第二个西红柿,应该给你。
你后来准备了32年的西红柿,都不是属于我的那个,我要的那个,你给了方达。
谨安知道自己在这些小事上已经到了属于病态的偏执,可是她没办法。你答应了第二天买了给她又有什么用,为什么就不能把属于她的给她。
以前爸爸的同事来家里玩带来了一小包碧根果,她看见了就拿起来吃。
结果妈妈发现之后一把夺了过去,说就剩了这个给是你弟弟留的,你怎么这么馋,他还没吃过。
她把剩下的几个扔到地上踩地稀碎,然后再也不吃一口碧根果。她没说出来的是他没吃过,我也没有。
出去玩的时候一人一根烤肠,弟弟吃的快她舍不得吃,妈妈说她是姐姐让她把自己的让给弟弟。她一下就把烤肠扔到地上一脚踢出去好远。
后来她的东西父母再也不敢说给别人,其实她也知道有些事自己做的过激了。
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那些偏激的行为,像是对父母的惩罚,但更多的是在折磨自己。
想着想着她就带着泪睡着了,第二天一切照旧,一大早一家人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在一起吃早餐。
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面条,妈妈在厨房给弟弟油煎他昨天没吃的饺子,她看了弟弟一眼,他应该也害怕了,看上去眼睛红红的。
“你怎么这么有本事啊?”谨安白了他一眼,这件事要是当年的自己办的,估计怎么也得踹几脚,到了他这儿肯定不能就这么完了。
弟弟没回答,低头喝着面条汤,妈妈把煎好的饺子放到了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