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的孩子咱也不好说什么,管好安,别让她和那个安似的啦,说出去丢死人,不管自己的脸也不想想自己爹妈的老脸了。”
“得了姥姥,我要是单身到那时候,我自己先把自己逐出家门,绝不劳烦你们为我感到丢人。”
妈妈把蒜拍了,把葱递给谨安,“少胡说八道!给我把葱洗出来。”
“我姐呢,这几天过来了吗?豪豪那个对象订下来没有啊,我是没太看看上那个闺女,属羊的,多不吉利啊。”
谨安自己和自己咧咧嘴,还真以为自己家是什么皇亲国戚帝王世家了。
“你姐说是定了,说明年打算结婚,好像是说让王绅跟着女家去过,女家就这么一个闺女,到时候东西还不都是他的,跟着谁过不一样啊。”
妈妈一脸震惊,“让豪豪跟着女方,我姐这么想的,养这么大个儿子给人家了,丢人吧。”
“我管不着啊,也不是我大孙子,人家你姐愿意。再说你姐说女方家里有钱,这不是还没结婚就给王绅买了个车了。
怎么过不是过啊,再说你以为你姐和你一样啊,就一个儿子。
你姐家里老二才上高中正花钱的时候,过两年上出来要娶媳妇,到时候两个儿子谁买得起两栋楼啊。”
“也是,强强这都这么大的个子了,过两年也说媳妇了家里是负担不起,可是要我我受不了,我们谨林要是倒插门了我可活不下去。”
谨安把洗好的葱给妈妈放到案板上,然后擦擦手。“妈你别怪我刺激你啊,这以后的事啊谁都说不准,这徐谨林找个什么样的老婆到时候你说了肯定是不算,退一步讲就算是他不倒插门,现在有几个孩子是这父母身边的,你以为现在还是农耕社会啊,生个儿子,儿子带回儿媳一家人一块刨地,现在无论儿女,肯定不会是守着父母过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