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秉龙掏出钱包随意抽了几张百元大钞塞给他,“赶紧滚,赶紧去买吧,喝酒都堵不住你嘴!”
对方拿着钱晃了几下还是没有走的意思,一脸坏笑的问道:“还买你的份不?今天晚上还有空和我们打牌?”
孙秉龙上去就给了他一脚,“滚你妈的蛋!钱不要给我,老子的钱风刮来的啊。”
对方风骚地一躲,然后不紧不慢的往外走,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:“还把我们龙龙给说害羞了还。”
看见他走了孙秉龙又斯文起来,但是因为被疯狂拆台所以不好意思去看谨安的脸,“别和他一般见识,我们开玩笑习惯了,你别当真啊。”
谨安很勉强地皮笑肉不笑“没事。”
他又上下打量了谨安几眼,注关心的问起来:“怎么了?怎么在自己家这儿还住要宾馆呢?”
谨安摇摇头,“没什么……”
他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,继续关心道:“是不是放假和家里吵架了,你看你眼睛哭的,都红了,你别客气,这家店就是刚才那个孙子家的,今天我们几个没事这不是在这打牌嘛,等他回来我让他免费给你开间房,大家都是同学你不用客气。要不先在这坐一会儿。”说着他就想去接谨安手里的行李箱。
谨安又后退了一步,对他的热情有点反感,“不用了,我不认识人家。”
他倒是一点不替人家客气,“没事,他和我们也是一个学校的,就比我们高一级,叫严学启,你没印象吧。也是,你当时是好学生,对我们这些小混混不感兴趣。”
他又挠了挠头,笑起来,“什么叫你以前是好学生啊,你现在也是好学生哈哈,你现在还在上学吗?大学该毕业了吧?”
谨安无语地看着手机,有些焦虑,只有百分之七的电量了,可是这哥们还明显地在沉浸在老同学叙旧里,一时半会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