谨安坐了起来,“写吧,我们写一个。”
两个人一笔一划在笔记本写的认真,谨安先写,写下自己的姓名,祖籍,生辰八字,祖孙三代。她落笔道:“我爷爷的名字可能是这两个字啊,具体的我真没见过。”
叶言言拿起来看了看,“没关系,再写点给我的话吧,什么都好。”
谨安手里拿着弹簧笔不停地弹来弹去,她弹了好一会儿才表情严肃地重新下笔:愿身能似月亭亭,千里伴君行。
叶言言摸了摸那行字,“这就相当于结婚证,哪有写这样不吉利的话的。”
谨安咬着笔,“哪里不吉利?”
“这个愿字就不吉利,什么叫愿?这结婚证都拿了,本来就是捆在一起了,已经是要地久天长日日相伴的,还愿!
总是不如意才会说愿什么愿什么的,我不要愿,给我笔,我要改成身似月亭亭,千里伴君行。”
谨安并没有把笔给她,只是把本子拿了过来,“这样就挺好的,涂涂改改的就不正式了。”
谁料叶言言就是用起了小性,一把夺了过去把那页纸撕了下来撕了个稀巴烂,“那就重新写!”
谨安知道她在想什么,她比笔一扔装作无所谓地靠在墙上,“你提议写的你又给撕了,那就不写了,再写十遍,写百遍,都不是真的,有什么意思。”
叶言言攥着自己手里的纸团,小心翼翼地在床上展开拼好,泪滴下来,“我不想一直这样,我不想只能愿。”
“我不会离开你,只要你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