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没想砸死她,是她先动的手,想勒死我,你看我一个瘸子,她一个150多斤的胖娘们,我弄不过她,条件反射地就摸到了桌角的作案工具。”
警察不相信他的话,又问道:“她说她要弄死你?那她动手了吗?”
“动了啊警察同志,千真万确,你看看我脖子,你们都能带我去医院验伤,那娘们真是差一点就勒死我了。
你们是不知道那个娘们的脾气,一分钱也得掰成八瓣花,一听我不给她钱,这就要弄死我。”
李春山带着手铐指了指自己的脖子,这时警察才注意到他的右手指肚被划了一个小伤口,里面还有小木屑。
“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?”
他马上紧张起来,赶紧把手攥成了拳,“没啥,我一个粗人天天干粗活,受点伤还不是常事儿嘛。”
通过他的表情警察察觉到不对,马上展开心理攻势,刨根问底。
而此刻在其他房间等消息的唐安正死死地抱着一个头盔,目光呆滞,神情恍惚。
“你还有其他亲人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是本地人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爸爸呢?”
“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