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就应该让彭措的妈妈帮她清洗伤口才对,都怪她,把这件事忘了。
惠知行虽然很想亲自给江放包扎伤口,但也只是想想而已,他出了帐篷叫了彭措的母亲进去。
一会儿后两人一起出来了,江放没再多待,就告辞离开了。
江放要背包,惠知行没让,她背上还有伤呢,怎么能让她背?
江放没有犟,只是低头说道:“包里有我的一件衣服,你如果要拿什么东西跟我说,我帮你拿。”
“衣服?”惠知行转头看着江放问道。
什么衣服?
江放的衣服不是都在她身上穿着呢吗?
可是,江放只低着头走路,没回答惠知行。
但惠知行还是想到了。
刚刚给江放清洗伤口时将吊带弄湿了,她把吊带脱了下来很有可能。
而包扎伤口需要将纱布绕过胸前,为了让伤口不被勒到,她很有可能将……
不能再想了,惠知行眼神飘忽了一下,但还是忍不住朝江放身上看去。至少,从外面看不出江放到底是不是真空状态。
说着让自己不要再想了,却还是忍不住想,惠知行拍了自己脑门一下。
以前总说杜廷深是老色丕,如今发现,他好像也……不遑多让。
竟然能脑补出这么多东西。
以前跟他那些女朋友在一起时也没见他想那么多啊,完了,他一定是中毒了,中了一种名为江放的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