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刚愣了一下。
旋即他说道:“江放是那种死性子的人,如果她动了心……”
陶刚虽和江放未深交过,但是对江放也有些了解。
他说「死性子」这三个字,没有任何贬低的意思,只是想说江放若是认准了什么就很难变心。
这么多年的朋友了,惠知行自然知道陶刚是什么意思,只道: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听此,陶刚放心了,点了点头。
紧接着,惠知行问道:“你跟江放认识多久了?”
也就是上次聚餐惠知行才知道了陶刚和江放认识,但是再多的事情他没有问。
陶刚想了想道:“认识也有二十年了吧,不过,我们见面的次数不怎么多,也就是我偶尔来我妈这儿的时候,可能会见她一两次。”
陶刚知道惠知行想了解什么,便多说了点儿。
惠知行又问,“你和你妈都是怎么和江放认识的?”
惠知行也不是故意要刨根问底,就是他如今对江放的很多事都很好奇。
就是……喜欢一个人就想知道很多和她有关的事的那种心理。
因为亓娴是长辈,惠知行和她也不熟,之前便没问过亓娴这个问题,当然,也是没来得及问。
不过,这次陶刚听到这个问题倒是顿了许久。
惠知行看他,“怎么不说话?”
陶刚眼神有点儿严肃,“你真想知道?”
陶刚不这么说还好,他这么说了,惠知行就更想知道了,“嗯,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