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给的搬迁时间太短,我们这边实在不好处理,不知道你父亲突然要毁约,是什么意思?”
上官超多次提到毁约两个字。
他什么意思,惠知行心知肚明,嘴角的笑凉了几分,只道:“我爸没什么意思,都是我的意思。”
“嗯?”上官超不懂。
惠知行把话挑明,“是我要毁约,也是我要把房子收回来,更是我只给了你三天时间。”
闻言,上官超才想起,跟他联系的房主的声音好像就是惠知行的。
上官超心里慌了几分,“能问一下你这么着急收回房子,是什么原因,是你要用房子吗?”
惠知行摇了摇头,“我不用房子。”
顿了下,惠知行眼神直视上官超道:“或许,我该跟你介绍一下我的身份。”
上官超闻言,不知为何,心里又慌了几分。
惠知行的语调上去了一些,心情不错地说,“我是江放的男朋友。”
虽然……只是靠着恩情混来的一个不能对外明说的男朋友。
上官超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住了。
“你……你没开玩笑吧?”上官超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。
惠知行一本正经道:“我从来不跟不熟的人开玩笑。”
“我听我女朋友说了,你问她是不是找人对你做了什么,我现在重新回答一下你的问题,江放没找人报复你,是我,主动对你做了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