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弄?
打胎?
这些都是什么意思?
难道不是当初方兰留下一封信后不告而别了吗?
郭洋惊讶过后问道:“江放,你是不是对当年的事有误会?”
“误会?我妈有过你的孩子是误会吗?”
“孩子?什么孩子?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?”
江放摇头失笑,郭洋斯文败类的形象她早就该看透的,只是没想到他这种时候竟然还在狡辩,“我本来就没想过你会承认这件事,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极力否认。我真应该让我妈看看你现在的嘴脸,看看当初因为你承受的那么多非议和指责到底值不值?”
郭洋眉宇深皱,脸上表情已经不只能用惊讶来形容。
江放忍不住冷嗤一声,郭洋不应该学医,应该去做演员。
“你在我面前没必要演戏,不论你怎么演,我对你都不会改观。”
“我只是不明白,你为什么抛弃了她之后,还要时不时地去找她?说你放不下她,你却有家室,甚至还允许你的妻子来羞辱我们。”
想到当初的事,江放有些控制不住鼻子上的酸涩,眼睛也带上了酸胀感。
但她始终没让自己露出弱者的姿态,“你这一辈子都过得平安顺遂美满,却让我妈半生凄惨飘荡,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们?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?”
这些话,江放以前从来都没想过要说出来,她以为这些话她会一直埋藏在心里,至少不管怎样,这些话都不会当着郭洋的面说。
但如今,她甚至把这些话当着惠知行的面说了出来。
说完之后,江放才发现自己有点可笑,跟他们说这些干吗?
他们这样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懂得什么叫作反省。
说完话,她没再看惠知行一眼,就转身离开了。
惠知行上前想去追她,“江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