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她留下一封书信后离开了。
早已被磨掉了全身锐气的她,回到了家里那个小村镇。
之前流产的事,虽然只是家里人知道,但当时她情况那么严重,还被送到了医院,事情早已在左邻右舍的猜测中和她母亲七嘴八舌的抱怨中,不知被传到了多少人耳中。
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猜测,是她攀附的对象甩了她。
她只有一个对象,虽然不曾告诉家里人,但是每逢假期时的书信来往,还是让他们看出了端倪。
她没有说过那个孩子是谁的,但一直在解释不是郭洋的。
她不能让他们玷污了他的名声。
可是,她说不出来是谁的,他们就还是认定了是她那个对象的。
她无法再给出明确的辩解说辞。
那是她此生最耻辱的事,是她此生最痛苦的回忆。
如果可以,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去想起这件事。
可却有人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提起,那些人还是标榜着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最亲的人。
他们想让她跟她前男友复合,因为听说他家有钱,想把她嫁出去卖一个好价钱。
可是,她是坚决不会嫁给郭洋的。没办法,他们只能想把她嫁给别人。
但那些看上了她的外在的人,都会在打听了她的事后,就退缩了。
这样也好,她本身也没想过结婚。
可是她父母想要把她嫁出去换钱的想法那么强烈,怎么可能会同意呢?
近的不行,就找远的。
后来,找到了和他们家在同一个城南北两端的江大海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