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娴摇头,“上次我就说了,很多事我也说不了。”
惠知行商量着道:“我这次不是问跟案子有关的事,我就是想问问跟方姨当年的那个孩子有关的事。”
听此,亓娴震惊到眼睛都忍不住瞪大了些。
因为医院不是谈事情的好地方,惠知行找了一个小时工来暂时照顾方兰,他则和亓娴到最近的一家茶馆里谈事。
亓娴着急了一路,等点完茶,服务员离开,就立刻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?”
方兰当初还有个孩子的事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,也难怪亓娴会这么震惊。
惠知行将事情和盘托出,“江放她……已经知道我舅舅的存在了,昨晚……”
惠知行将昨晚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复述了出来。
听完,亓娴的眉头就忍不住深深地皱了起来,“这可就麻烦了,放放她很讨厌被人欺骗隐瞒。尤其……你还是她在乎的人。”
被在乎的人欺骗,更难原谅。
话落,她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问道:“郭洋怎么会住院,他生病了?”
惠知行摇了摇头,“不是,他做了一个手术。”
“手术?什么手术?”
惠知行纠结了一瞬才说道:“肾脏移植手术。”
“肾脏移植……”亓娴听此果然有几分震惊,反应了一会儿后才道:“你是说,方兰的……”
剩下的话,亓娴很是不确定,没敢继续说出来。
但惠知行明白她的意思,点了点头,“对,我舅舅偷偷做了肾脏匹配检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