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递给张行军一个雪糕。
张行军看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装,没忍住还是说了一句,“现在不痛经了?”
赵真真咬了一口雪糕的动作就这样硬生生地停住了。
张行军也才意识地自己下意识说了什么话,忙掩唇轻咳了两声道:“咳咳,那次我在医院侧门门口见到你的时候,你不就痛经了吗?”
呃,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来着。
但即使正在讲着这么正经且严肃的事,赵真真还是咬了一口雪糕道:“今天又没有来亲戚。”
张行军也不吃手里的雪糕了,只看着赵真真继续上课道:“不来的时候就不用注意了?”
赵真真虽然没什么脑容量,但也不是神经大条到可以在大街上跟张行军肆意探讨这种话题的人,看他还要开口说什么,忙推着他走道:“赶紧吃你手里的雪糕,你不是得上班了嘛,还不快走。”
见此,张行军也不再说什么。
两人一起吃着雪糕,一起走在金秋十月的熙熙攘攘的街道上,凉风习习倒是颇为怯意。
将张行军送到医院后,张行军让赵真真等他一会儿。
他则赶紧跑回了科室,再出来时,脸上有汗,手里则拿着两包东西,“这一包是我配的可以帮助缓解痛经的,每次痛经的时候煮着喝就行,这一包是在来例假前两天可以喝的药,用水一冲就行了,可以起到舒缓的作用。两个都不难弄,你记得喝,基本坚持喝几个月就可以了。”
说罢,他也不等赵真真拒绝就将两包东西塞进她手里。
赵真真拿着东西忙道:“不用不用的。”
“没事,拿着吧,就当我回报你请的这顿饭。”
赵真真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手里拿着的东西,原本她也不喜欢推拒,因此就收下了。
只是在两人打算分开前,张行军又说道:“对了,今天的这顿饭……太辣了,咱们也没吃尽兴,下次你回来的时候,我再请你吧。”